今日抄书:《语言与沉默》要使文明的潜力不被摧毁,我们就必须培育出更复杂、更暂时的忠诚。植根于民族主义的狂热式忠诚易于取得,且威力巨大。但这不是文明,而是文明的对立面。且不论忠诚的持续时间,我只希求这忠诚是思考的结果,而非思考的终点。